用胶带扒开黏住,想闭也闭不了。
“钱木怜小姐,下次再唆使你的狗乱吠,我会请你去不同的地方丰富下人生阅历,开开眼界。”
一朵朵血花开在他的白衣服上,如雨后春笋冒出头,急遽扩张起自己的国界,在灯的照耀下,犹如一副反色的水墨丹青图印刻在她的玻璃体内,再也无法消失。
钱木怜从漫长的噩梦苏醒过来时,第一眼见到的是妈妈苏何金。
女人担忧地为她掂好被子,没注意女儿已经睁开眼睛,“木怜怎么突然昏了这么多天,一直没反应……”
她看见苏何金,就想起那天晚上陶理善背上脱落的皮,妈妈的皮是不是也被扒下来没了,只好跟他穿同样黑色的衣服?
“木怜?”
苏何金察觉出异动,转身看向床上,然后被躁动的女儿扑到地上!
“妈妈——妈妈——你的皮呢——皮——”
钱木怜神神叨叨,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,拼命往苏何金的身上盖着。
苏何金从未觉得女儿的力气如此之大,神情癫狂像被鬼附身,“木怜?木怜?你怎么了……救命啊——”她被翻了个身,女儿把她当成猫抓板似的疯狂抓挠,疼的苏何金尖叫出声。
刚到的护工把钱木怜抓住绑起双手双脚,苏何金终于从女儿的魔爪下脱离。可她还没有喘上一口气,病房里又闯进一个胖妇人,短短的胖手拿着一把刚开刃的菜刀,胡乱挥舞着,“苏何金!你女儿把我儿子害死了!你们给我儿子偿命!”
护工们立马闪开,从缝隙里一个接一个跑走了,差点酿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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