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此时的空气水份尚足,亦不显得湿冷,因此她呼吸明确受到自然以外的影响,慌乱而急促,咽下曾经掩盖的麻木。
它不是江都市的原生树种,气味独特,怎么会有专门打理园林的人想种?
涉及兴趣爱好的领域,亓官清也大脑里的警钟突响。
仿佛是有人刻意利用她这一点,登堂入室,赤裸裸地挑衅自己,丝毫不在乎后果。
他是谁?为什么要这么做?
如此大费周章地折腾,只是想移栽一棵树吗?
十七年的人生里,有谁躲在暗处一直“惦记”她?
苦?楝?
苦楝、苦楝……
“谁要栽的,”亓官清也脸色苍白,“我要见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