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指出探寻者是在何时误入歧途的。”他准确地猜到了奎因的所思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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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找出那些不名誉的探寻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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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仪式剑的侧面摩挲着滑下,仿佛是在权衡它的分量,或者是在思考它所象征的意义。然后他小声地说:“所以,你可以让一切重回正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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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”她说,“如果这一切还能够被纠正过来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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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感觉到忍在点头,他的头靠着她自己的脑袋动着,与此同时,她也感觉得到,他此前爆发出来的活力正在消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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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希望情况能够变成那样。”他对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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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合上笔记,将它放在他的胸口。她的手放在笔记本上,而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,他的皮肤几乎像是在发烧一样。他们长长的谈话耗尽了他的精力,令他非常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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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得我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?”他在她耳边喃喃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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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”她柔声说,“是在庄园的草地上。在我们九岁的时候,你在那里吻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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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的眼睛半睁着,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了笑意,而她能感觉到他那睡意蒙眬的目光正注视着她:“我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个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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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会儿我还觉得接吻很恶心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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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现在觉得接吻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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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到微笑正让她的嘴角上扬:“我可以再给它一次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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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的一只胳膊从她身下伸过去,把她往他身上拉过来。奎因的双唇贴上了他的嘴唇,她发现,两个星期以来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时刻。他转过身,另一只胳膊也环住了她,而就在这么做的时候,他发出一声痛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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