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寻者2_第十一章 莫德

失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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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多学徒都会从训练中退出，”初阶裁决者说，“你，或者我，为什么要在乎这种事情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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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似乎在乎这种事，就在早些时候。”凯瑟琳朝刚刚布里亚克袭击她的地方点了点头，“你不像另外那个裁决者，中阶裁决者。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探寻者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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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阶裁决者没有回答。对裁决者进行评判，这不是一个探寻者，更不是一个探寻者学徒能做的。如果不是刚刚看到这个女孩被人袭击，莫德就斥责她了。但是情况如此，初阶裁决者只是继续走着，并且加快了速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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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会让你不安吗？”凯瑟琳问，也加快速度，跟上莫德的步伐。她要么是没有注意到初阶裁决者对这个话题的排斥，要么是无论如何都要执意追问到底。“这会让你觉得不安吗——完全不牵涉这些？永远和我们其他人保持距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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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裁决者的职责所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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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后悔过……成为你所成为的这种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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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德的眼神闪出一丝警告，凯瑟琳落后了一步。她更小声地澄清了一下：“我的意思只是——对像我这样的人来说，过像你这样的人生，会很艰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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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有三名裁决者了，所以，你的问题毫无意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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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安静了片刻，仍然跟在莫德身边：“但是——但是这个世界上有过不止一个初阶裁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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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德停下脚步，盯着女孩。“解释一下你的话，”她说，“世界上没有其他裁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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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曾曾祖父见过中阶裁决者训练其他初阶裁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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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阶裁决者没有听从自己更理智的判断，问道：“你的曾曾祖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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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都写下来了。我手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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