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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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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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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年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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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看你。”真理子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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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凯瑟琳喊道。她看得到真理子的嘴唇在动,但是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,她什么也听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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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店里音乐的节奏很强,感觉像是地震在摇撼着地板。白色的激光穿过层层烟雾,随着音乐的节奏频闪着,形成各种图案。人们的脸上身上都用荧光颜料画着图案,奇特地凸显出他们的特点,放大他们的种种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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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店里挤满了人,凯瑟琳开始理解在这些令人愉悦的匿名人士之间放纵自己的快乐。她和真理子脸上涂着一道道银色,当激光扫过她们脸庞的时候,这些线条闪着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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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看你!”真理子重复道,为了让凯瑟琳听见而大声喊着。她碰了碰凯瑟琳的手,小心地指了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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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有着黑色头发的年轻男子正缓缓地穿过人群,尽管他努力去看夜店里的诸多其他东西,他的目光显然总是会回到凯瑟琳身上。他的脸上是一片深蓝色,没有发光,所以看不清他的五官,几乎像是戴着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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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正在连接香港岛和九龙、横跨维多利亚港的跨海大桥上。这几个月,凯瑟琳一直待在真理子那里,而真理子的父母认为两个姑娘此时此刻正在上传统舞蹈的夜课。这也不是完全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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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长得很帅啊!”真理子偷偷对她说道——也就是往凯瑟琳的耳朵里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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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凯瑟琳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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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我看不出来!但是这有可能是你的幸运之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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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们两个之间的小游戏,注意那些注意到她们的男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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