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透过她连衣裙轻薄的衣料刺到她的后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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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点儿。”他的眼睛也被他脸上的颜料给掩盖着,“你刚刚刮到自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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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瑟琳注意到,每根柱子的边缘都设计成参差不齐的锯齿状。她一定是擦到某根柱子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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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渴。”她对他说道,说话的同时,她发现自己真的非常非常渴。这种感觉是突然出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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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他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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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领着她穿过最后几根柱子,现在他们身处一片光线较暗的区域,一条昏暗、开放的走廊,通往洗手间。凯瑟琳绊了一下,而他扶住了她,一只手放在她的胳膊上,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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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!”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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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一点儿,凯瑟琳。你一直撞到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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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里亚克?”她问道,试图努力看到他颜料遮掩下的五官。然而他并不是布里亚克,尽管他的头发也是黑色的,他的动作也像是布里亚克。这是另外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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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埃米尔?”她问道。这段时间以来,埃米尔有可能安然无恙地活着吗?他会像她希望找到他一样,盼望着找到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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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起来,声音低沉,令人不快,与其说是凯瑟琳听到了他在笑,不如说是她感觉到他在笑。“不,我不是埃米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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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领着她穿过没有亮灯的走廊走向洗手间的时候,她又绊了一下。一群姑娘跑了过去,没有注意到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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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,”凯瑟琳说道,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变得很晕,还很渴。发生了什么?“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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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抓住她的双臂,她看到在他左手的两根手指之间有金属的闪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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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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