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从洞穴中退出来,走到外面露天的地方。奎因很惊讶地发现,森林里寒冷的灰色早晨和他们进入洞穴之前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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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将地图放在小丘上展开,将定位仪器拿出来,片刻之后标记出了他们所在的确切位置。他们的所在地距离第一个地点有一定距离,不过仍然在苏格兰北部,仍然在荒无人烟的地方。奎因的手指从他们先前的地方划到现在的所在地,看上去两地相隔的距离似乎约为四十英里。从地图上来看,他们很靠近同一条河流的另一河段,就像笔记里暗示的那样。奎因静立了片刻,可以稍微听到河流遥远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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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为洞穴里的数字是英里数吗?”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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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它们是很长时间以前刻好的,难道不会是其他意思吗?里格(译注:长度单位,约为3英里)、浪(泽注:长度单位,等于220码或201.2米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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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是英尺,”忍说道,“或者指的是其他完全不同的东西,比如用软剑击打的次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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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是重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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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是你身上带了多少个三明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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奎因被逗笑了,接着她严肃地说道:“在笔记的记录中,中阶裁决者杀害了骏马家族的一名成员,并将他拖到视野之外。他把他带到这座洞穴里面了吗?里面年代最久的尸体是笔记里提到的那名探寻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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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阶裁决者为中阶裁决者的所作所为道了歉,还说他不会再做坏事了,”忍沉思道,“那么是谁杀了洞穴中的其他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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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有答案。奎因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是否需要一个答案——他们竟然能够发现一些东西,对此她仍然非常惊讶。接下来的一小时,他们在小丘周围走来走去,然后又探索了周围的树林。他们没有发现其他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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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感觉如何?”当他们在林间空地里坐下,吃着自己带来的简单午餐时奎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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