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,凯瑟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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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他参与了吗?那个袭击了我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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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袭击了你?”布里亚克看上去真的非常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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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安娜被杀的同一天。袭击者是一名探寻者……他在寻找某个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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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头发拨到一边,露出香港遇袭时在她一侧下颌留下的已经开始变黄的瘀伤,那是手指在她脸上留下的粗暴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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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你逃脱了。”布里亚克说道。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如释重负的意味,还有别的什么东西。有可能是仰慕,尽管这似乎不太可能。“你是一名优秀的战士,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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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仅仅逃脱,我还杀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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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这——这很好。”布里亚克看上去似乎仍然为凯瑟琳遇袭的消息而震惊。看到他眼里不加掩饰的焦急,令她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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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这不好,”她厉声说道,“因为,他死了我就不能从他口中逼问出他的名字了。”她很为自己骄傲,她说出这些话,仿佛当时逼供她的袭击者是一个切实可行的选项。而事实是,她差点儿没能逃掉。“他是谁?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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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布里亚克对她说道。她再一次将刀子抵在他的喉咙上,布里亚克双手举起。“凯瑟琳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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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端详着他,然后轻轻松开了一点儿握着刀的手。如果必须得猜的话,她猜他是在说实话,他并不知道是谁杀了安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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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里亚克感觉到她似乎愿意听他说话,于是继续道:“我不知道世界上还剩下多少探寻者,也不知道有哪些探寻者可能追杀你。我们中的大多数,世世代代都避免被其他探寻者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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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如何查出是谁袭击了我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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