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寻者3：毁灭与重生_第三十五章 约翰

一定需要两个人分别独自在时光中穿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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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独自一人，我们会一起成为裁决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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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听上去我们会变得孤零零的。没有爱，我们的意识也因为在彼处休憩而延伸开来，直到我们几乎不再像是人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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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德的手抚上约翰的脸，她轻轻地用指背抚过约翰的脸颊，然后她缓缓地望着他的身体、他的皮肤、他的头发和他的面容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与此同时，约翰一直可以看到她作为裁决者表象下的那个女孩。这个内在的她试图从她的躯体中出来，来到房间里和他坐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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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人类，你知道的。”她低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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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……到目前为止还是。但是你说过，当你恢复到作为裁决者时的状态，你就会发生变化。而如果我追随你的话，我也会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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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你变了之后，你就不会在意这一点了，你会更清楚地听到宇宙的嗡鸣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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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形容令约翰露出了微笑。“裁决者可以变得和过去不一样吗？”他问道，“现在中阶裁决者不在了，高阶裁决者让你来负责。你就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吗？也许你可以少在彼处花些时间，多在现实世界中停留。只要你还在做正确的事，这又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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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德沉默地打量着他，约翰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了。他是谁呢，有什么资格建议她改变一个古老的传统，好让他自己能够更容易参与其中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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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抱歉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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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翰以为莫德会起身离开。相反，她只是在他的床上躺下了：“别觉得抱歉。很多年前，你的母亲和我说过类似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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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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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莫德对他说起凯瑟琳的时候，感觉很奇特。初阶裁决者在凯瑟琳还是一个少女的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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