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他看见了她的脸,柏诗也透过那道窄小的窗口看见了他,他的眼睛因为蒙了一层水光而在昏暗的室内明亮,虽然五官没什么太大动作,但她仍旧能透过他周身黏腻而混沌的气质看到他的绝望。
“惩罚我,”他面无表情地请求,一切哀求,卑微和自毁从那双藏青色的眼睛里如瀑倾泻,那块撕毁的布被他用力攥在手里,“请让我赎罪。”
他坐着上半身应该比这块窗口要高,因此现在把头探过来就要躬着腰,柏诗在隔间里都能感受到他庞大身躯的压迫力,她让他退回去,按照指示猫着腰转到椅子后面开了门,从告解室里走出去。
外面一如她所想是间空阔的屋子,有点像西方做礼拜用的教堂,但正中却不是上帝的雕像,而是樽看不清脸的神像,告解室被安置在神像的一边,往门口去是排列整齐的座椅,大概能容纳上百人。
柏诗从木墙后转到前面,匆匆扫视一眼,发现靠墙的地方竟然有个极其突兀的摆满刑具的木架,焦荡坐在告解窗前,听见她的脚步声转头望来,双眼死死地盯着她。
他想要什么惩罚?
【让他跪下来,跪在你面前】
柏诗:?
新中国没有奴隶!
柏诗:“跪到地上去。”
柏诗:……
明明十分抗拒,为什么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听话?
焦荡将那块布放在椅子上,视线仍旧没离开过她,仿佛害怕她一眨眼就不见了,他没站起来,直接从椅子滑到地上,膝盖在坚硬的石板上磕碰出声,他面向她,挺直了上半身,虽然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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