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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,”她伸手去捂他的嘴,却弄了一手的汗,于是起身离开,焦荡脖子上缠着绳索和铁链,连转头都费劲,察觉到柏诗的远去内心突然慌乱,“别走,”他终于说了话,带着隐忍和祈求,“请救救我。”
柏诗拿了东西回来,听见他的话百思不得其解,当s抽他就能救他吗?如果他是个受虐狂,平常出任务受的伤算不算一种发泄途径?
她摸上他的肩膀,提示的字几乎要贴上她的脸:【别碰他!!!】
但她的动作丝毫没受到阻碍,它似乎想让她宽恕焦荡,又不想她对他过分亲密,这让她感到十分割裂,就像面前这个自诩罪人的焦荡,对她的触碰既渴望又抗拒,希望得到她的净化,又害怕因此脏了她的手。
柏诗将那颗圆润的球塞进焦荡嘴里,顺便摸了摸他的牙,没那么锋利,很整齐,不愧是食草动物,那颗口球撑大了焦荡的嘴,让他既闭不上,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呻吟,他原本就是沉闷的,她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保持原样。
她重新坐回了椅子,将脚搭在了焦荡的大腿上,离那根阴茎只有些许距离,焦荡的视线成功从她的脸移到下面,不由自主地挺着腰用竖起的阴茎去蹭她的脚,她踩住他的腿,用了力,手里拿着刚刚顺手带回来的鞭子,扬手甩在焦荡身上。
啪——
很响,但柏诗的力气其实不大,这种鞭子做过特殊处理,无论打在什么上面都会很响,焦荡被鞭笞过的地方红都没红,他却抖着身体,阴茎顶端的马眼颤巍巍吐出腺液,似乎将要高潮。
【你既然知道他想要什么,为什么不骂他?】
柏诗:“他是有受虐癖吗?还是只想通过被羞辱和折磨来赎他自我审判的罪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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