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脱掉了内裤,来到焦荡的上方,在他的阴茎上缓缓坐下,宽大的衣裙将一切淫靡遮掩,那根胀到几欲滴血的肉棒终于顶开柔软的阴唇撞进温暖的穴道,像从地狱突然来到天堂,焦荡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淫荡发出声浪叫,柏诗骑着他,手上没有鞭子,只好用手去扇他的腹肌,“闭嘴,不准叫。”
拍打声如同交合声般荒淫,焦荡被绑得紧,动不了,只好被当成个自主按摩棒子,任由柏诗自己上下起伏,她只顾自己享乐,动了一会累了就坐在上面,不知道从哪摸出只笔,上半身往前倾,将手撑在他的胸腹上,“想要我在上面写些什么吗?”
“比如你是只属于我的贱狗,”她的话轻飘飘得,但正因如此才足够羞辱人,仿佛焦荡只是个不值得她全心对待的玩物,她避开那些华丽的纹路,在他唯一光洁的胸肌上提笔写字,她的字没有笔锋,笔划圆润可爱,以至将贱狗两个字都写得幼稚无比。
笔芯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奇痒无比,焦荡忍不住挺腰,被柏诗又耍了一巴掌,脸偏到一边,“安分点,贱狗。”
“我是贱狗,”他咬着牙,喊她:“主人。”
柏诗抬眼撇过他的神色,他的喘息粗重,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,“你忘了,写上你的名字。”
柏诗:“这么想变成我的东西吗?”
类似的话焦荡再说不出第二句,他已经羞耻到极限,柏诗撑着他的小腹,一边拧他的肉一边又继续动起来,灼热的肉棒在穴道里捣来捣去,被柔软的内壁吮吸得茎体抽搐,柏诗收紧小腹,焦荡啊了一声,想要射出来,却被柏诗拍着脸,威胁道:“不准射。”
她的话像某种言灵,焦荡埋在她体内的马眼蠕动着吐出一点白浊,剩下的就像被堵住喷射的出口般积聚起来,他从将要升天的快感中陡然落下,挂满汗珠的脸不禁露出迷茫的神色,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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