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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回应她。
柏诗松了口气,坐起来伸了个懒腰,宽大的病服袖口因为重力往下落,露出下半截小臂,上面原本糜烂的吻痕已经消退,只留下些淡色的玫瑰一样的浅印章。
她的身体上到处是这样的痕迹,七天是她的极限,却不是恩伯忽的极限,柏诗甚至不敢去回想纵欲到极点后眼前闪过白光的昏迷前奏,那种几乎被操死的恐惧,被触手紧紧裹挟的黏腻
的情热和粗重到刺耳的喘息,想起来肾就隐隐作痛。
她下床倒了杯水,现在大概在早上七八点病房只有一个床位,卫生间独立,门也漂亮,磨砂的玻璃人一贴上去就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黑影,如同雾里看花,实际上看不清楚。
里面设备齐全,柏诗简单洗了个脸,感觉有点饿,想出去找点吃的,慢吞吞走到门口,一拧把手,门缓缓打开,和站在门口刚要伸手的阿诗琪琪格正好碰见。
相顾无言。
谁也没动,维持着对视的姿势站了一会,因为想不到能说什么,一边愧疚,一边起了疑心,最后还是阿诗琪琪格看出柏诗站久了腿软,开口让她进去坐着,需要什么自己去拿。
柏诗默认了,但她现在连话也不想说,两个人来到病房里继续面对面坐着沉默,浓厚的压力像朵吃多了水汽不断膨胀的乌云,持续压缩屋内的空间,阿诗琪琪格抿着嘴,几次想张口解释,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。
她竟然也会害怕。
柏诗受不了这种氛围,留了句我去洗个脸又跑去卫生间,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愁眉苦脸的人开始自省。
她交朋友最不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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