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已经出现感染,腐肉不切,感染不断。必须要切干净,才能解决根本问题。
但,这样的条件下手术,风险大于一切。
只能用大蒜素赌一赌。
这个药,又臭又腻,元宝咽了好几次,才将药彻底咽进腹中。
待一切备妥当,已是第二日清晨。
兴许是吃了药的缘故,又兴许是求生的欲望,元宝的眼睛里有了光,也有力气将目光投向围着自己的所有人。
把脉的桑林生却一脸凝重:“只怕熬不过去,当真要切?”
不知是问的桑落还是问的元宝,又或者他自己。
元宝看向王氏,再看向桑落,一字一字说道:“赌、一、把。”
“家属出去等。”桑落示意桑子楠将王氏带出去,王氏自是不肯离开,哭着求要留下来。
九死一生啊,当母亲的如何舍得?
“这是规矩。再拖下去,元宝真不行了。”桑子楠将她拖到院中,让她跟自己一起剥蒜。
王氏一回头,恰好看见元宝躺在木板床上,偏头朝自己扯了一个极其虚弱的微笑。她再要回去,一身白衣的桑落,挡住一切,将大门关上了。
屋内一片死寂。
“砧板”旁的小桌案上,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具:刀儿、鸡蛋、针线、烈酒、金疮药、鸟羽管、木盒......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