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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子楠忽地想起家里炖鸡时,鸡脖子上的皮他最不爱吃,每次都将皮剥开,再把那一根硬撅撅的气道扯出来......想着想着,只觉得身子某处剧烈疼痛起来。
他缩了缩脖子,将腿软瘫地的王氏架起来拖回院中小椅子上休息。
屋内血腥气弥漫。
桑陆生看着桑落的手法虽古怪,却如庖丁解牛一般熟练又游刃有余,不由好奇地问道:“你留着这么些皮是何用处?”
“这时候问什么?”桑林生把着脉,又在穴位上添了几针,怒叱道:“快一些!他承受不住了!”
“做排泄口。”桑落说着,手却不曾停下半分。止血、上药、插管、针线缝合......
“哪能像你这样做?绣花的功夫!让你去绣坊也不无道理!”桑陆生看着她针线飞梭,这是缝成什么样子?做成女人的身子吗?
桑落抬起额头,淡淡地看了一眼这个爹:“你没当过内官,你不知道切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废话!他当然没有当过。
桑陆生差点气笑了,别说他没有,她有吗?
桑落想了想,说道:“这样更漂亮,将来也不会臭。”
手术,不能光想切得干净。
除了切除腐肉和男性特征,还要预后,防并发症。尽量保护基本功能,更要为他将来打算。延缓肌肉萎缩松弛,维持控制力,才不至于身上淋漓不尽,一身骚臭。
读书时,曾有课题研究过千百年来内官发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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