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乖乖闭嘴,老老实实穿针引线,林旺家的哼了一声,“就是欠训。”
到了晚上,桑落弓着腰一下午,总算能支棱起来了。
这比做一台手术还费眼、费腰。
她只想立刻躺在床榻上,睡它个天昏地暗。眼睛鼻子耳朵、脖子肩膀老腰都是麻的、酸的。盯着那红线粉线看了一下午,眼睛看什么都是绿的。
这是补色残像。
读书时学过,如果手术做太久了,看太久红色,视野之中会出现绿色的幻觉。多看看其他颜色才能缓过来。
门外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进来。
她抬头去看。绣坊上上下下,围着一个人,有人提灯照路,有人捧着茶盏、点心。
被簇拥着的人煞是眼熟。
她眨眨花绿的眼,再定睛一看,竟是那日在牢狱里用一粒银子强买她刀儿的那个人!
她悄悄用手肘碰碰吴四娘:“这人是谁?这么大派头。”
“新来的东家啊,姓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