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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蛋糕只比矿泉水瓶盖大那么一点，一口就能吃完，边亭一边吃一边想，这么小的蛋糕，该吃多少盒才能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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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靳以宁靠在轮椅上，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他，边亭吃东西的速度很快，但难得的是，并不粗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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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边亭吃得差不多之后，他才开口问道：“要不要喝点什么？汽水？果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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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亭嘴里塞着蛋糕，抬起头来，眼神里透露出了疑惑，不知是不是错觉，他觉得靳以宁说话语气，好像在对待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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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牛奶吧。”靳以宁瞟了眼边亭衣领里露出的一截纱布，擅自替他做好了决定：“多喝牛奶长得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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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亭这下确定了，靳以宁确实是拿他当小孩无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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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以宁当着边亭的面打了个电话，没一会儿，惠姨就端着牛奶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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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边亭在靳以宁的书房里，惠姨也有些惊讶。但她在家里工作这么久了，职业素养很高，把东西放下之后就退出去了，没有多问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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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很快又只剩下靳以宁和边亭两个人，牛奶是热过的，冒着白茫茫的热气，托盘里还放着一小块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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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以宁用目光点了点杯沿，说：“趁热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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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姿态闲适，语气很温柔，像是在喂路边的一只刚满月的流浪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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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亭没有推拒，端起了牛奶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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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某一个方面来说，边亭的心里素质极佳，在这奇异的情境里，他顶着压力，吃完了点心，也喝了牛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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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边亭吃饱喝足，靳以宁让惠姨进来把空杯空盘撤下去，又摇着轮椅，来到书桌前。边亭的目光也随着他移动，最后落在书桌上的两个玻璃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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