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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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个问题，姚先生眸色黑沉，诡异地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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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若龙叹道，“可怜你苦心孤诣这么多年，既然你马上就要死了，又是故人之子，我也不忍心看你带着遗憾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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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先生。”庄霖提醒，“他在故意拖延时间，不要上他的当，我们先上飞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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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若龙向来自负，港城警方从来不在他的眼里。他不顾庄霖阻拦，拨开挡在他身前的保镖，朝靳以宁走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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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，是我把钱塞进他的后备箱，污蔑他是黑警。到了现在，大家还认为，他为了钱，出卖了出生入死的兄弟，害死了整个组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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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我在他转运的路上，制造了车祸，还有你的母亲，也是我杀的。”他站在靳以宁面前，以一种胜利者炫耀战绩的姿态，无情碾压着受害者的尊严，“可怜她在死前最后一刻，还相信我能还她丈夫清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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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见靳以宁的脸上最后一点血色褪尽，他满意地露出了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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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数年后，他又在季昀夫妇的儿子面前，再次杀死了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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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轮到你了。”他的心情又明朗了起来，放缓了语调，温声问，“临死前，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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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姚若龙，我和你打个赌吧。”靳以宁昂头看向他，从他的身上看不出半点对死亡的恐惧，“这次你逃不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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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先生的身体晃了晃，险些站不稳，有那么一瞬间，他仿佛看见坐在那里的人是当年的季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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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刚才开始，庄霖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情况，见状连忙走上前来搀住姚先生，出言提醒道，“姚先生，警察马上就要进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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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先生这才回过神，逃似的，避开了靳以宁的注视，不敢再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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