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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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追过我了？你只是不停地给我制造麻烦而已。”程醒言紧绷着小腿肌理，“再说了，我不需要你追我。追人通常是为了表达诚意，但你要有诚意也都是装出来的，不然我跟你当时怎么分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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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晏清诚恳发问：“也可以不追。你想要我怎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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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醒言生硬回答：“别来招惹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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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我可以离你远点。”褚晏清思考一番，“作为交换，你现在应该安慰安慰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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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开，我要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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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，否则我会立即疼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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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醒言没有回应，也没有走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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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晏清耐心等待着。他并不算撒谎，骨头和脏器里躁动的疼痛迟迟未停，他快要蜷到脊背可以弯曲的极限。但相比疼痛，更难以忍耐的是胸腹里肆虐的反胃感，本能要将腥味的血污驱赶出去，那股腥甜气息在喉间徘徊久了，导致他有些头昏脑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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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程醒言挣脱开他的手。褚晏清熄灭希望，正打算躲哪痛快地吐一场，却见程醒言半蹲下来，再次勾起他脖颈间的皮质项圈，将他轻轻拽到身前。褚晏清没有心理预期，亲吻已经覆盖在他唇间的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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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我也足够喜欢你，一直都是，所以不需要你追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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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醒言到此语气都是坚定的，接着才变得犹疑起来，“但我实在不知道怎样跟你好好相处。如果你是真心想重新来过，你能不能就……表现得‘正常’一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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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晏清笑意晦暗，“连你这么好的人都不想要我了，证明我的确是不正常的混蛋。我知道了，我自己想想办法，你想走就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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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醒言默了默，又用手指抚过他唇边，像是和他的告别仪式。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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