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钎城没有关注这一个微小的变动,或许也是为了给他的妻子留一点脸面,只是低下头开始用舌苔滑在乳间,不断有牛奶的香甜溢满口腔。
“哈啊..
”
湿润的舌头每到一处,她的全身就会燥热半分,直到乳尖被柔软裹挟,那份酥麻就不断顺着尾椎爬上来,逐渐堆积成穴口那停不下水。
“呜...哈..哈啊...”
白若必须尽力把两乳挤得甚无空隙,这样倒是方便他一口咬住两个蓓蕾,如同婴儿吃奶,吮吸得大力,舌尖又在灵活地刺激。
“嗯啊...哈啊...钎、钎城...呜...”
好难受...她别过脸大口地喘息,明明只是舔胸,可腰肢无法抗拒地扭动,甚至演变为夹住他的腰,腿心贪婪地在那涨起的硬挺处来回磨蹭。
她的手真没那么多力气托举软肉了,来不及咽下肚的牛奶更是汹涌地滑向肚脐,或是更隐秘的地方,好像那里还是所归之处。
冰凉的刺激与周身的燥热对比太过鲜明,可胸上还有更强的冲击,他似乎食不甘味,来回地舔弄乳上残余的牛奶,还在乳尖回味地吸,仿佛这里是牛奶的源泉。
但他很快就尽兴了,毕竟沿途还有更多珍馐。尽管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他还是可以单手圈着她的腰托起来,压到一边空旷的餐桌。
白若整个身子都躺在餐桌上了,就好像她是这场宴会最后的压轴佳肴。
“不..不要..哈啊...”
浑身抖个不停,因为他的注意力沿着马甲线下来,正不断舔弄凹陷的肚脐。
这不是快感的来源,可带来的精神冲击远超,是湿热的痒,也同样是将被彻底吃尽的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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