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势太深,白若现在已经哆嗦着说不出话,谢钎城的腰腹在持续发力,巨龙每次都在朝着更温暖的深处进发。
每每撞上宫口,她都会用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刮出长长的一道红痕,这样若有若无的痛感,反而是一种异样的助兴剂。
那只大手转而压上她的后腰,像是强迫她塌腰接纳他的一切。
“呃...!好、好痛...”
龟头再次刺入子宫,下意识的紧缩更是一种信号,暗暗告诉他,肏的更深、更狠。
谢钎城无法游刃有余地淡漠一切了,现在他要成了一只疯狗,会不停发动腰力往上来求的主人的欢心,即使主人的眼泪在簌簌流。
“啊啊!不要..不要啊啊...太深了...啊啊...”
做爱中的谢钎城很少说话,他没有闲心去说一些污言秽语,一来他不认为这是调情剂,二来他也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。
他并非是恣意的性格,自持稳重,可碰着她就会如同着魔般发疯了往里捣,不说一句,纯干。
就如现在。
手臂上青紫的血管凸起,交纵遍布,死死地锢住她水蛇般的腰,方便阴茎不知死活地冲撞。
白若在他身上快要趋近窒息,浴室本就是空气不流通,再加上男女交欢之时会疯狂腾起的温度,她已经发抖着咬上宽厚的肩膀。
“呜——呜呜——”
谢钎城肩上的旧牙印还没消下,现在又添了新的,如同孩子记仇般,掐紧腰,又死命往上顶。直到子宫都承受不住了,紧缩中,像有一只手捏住龟头,强迫他一同射出精液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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