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铮与她对视着,神情冷淡。
瞧着她又是这副急于跟他撇清的模样,眸色沉了下来。
“之前勾着我的时候胆大得很,现在怕什么?她们又不是不……”带着嘲讽的话语,在纪芜的两行清泪中止住。
冷哼一声,他骤然从床上起身,去到一旁。
忽然没了支撑的纪芜身体一软,差点翻到床下去,幸而她一直用手撑着,好不容易才稳住身体。
屋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,碧玺与琥珀进到屋中。
瞧见谢铮,两个丫鬟连忙跪倒,“给侯爷请安!”
屋外的房妈妈听到声音,几步进到屋中,见谢铮的确在此,眼中极快地闪过诧异。
她不动声色地向着床上看了一眼,见纪芜已醒,这才垂下头请安,“侯爷。”
谢铮淡淡应声,他将杯子就手放到桌上,迈步离开。
见侯爷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就走了,纪芜反倒十分心安,暗自松了口气。
殊不知,在谢铮离开后,房妈妈抬起头来,向那个杯子看了一眼。
随即,才来到床边,盯着纪芜。
这贱皮子从前在伯府时,三五年的不见她生病,怎么来到侯府以后,接二连三地出问题?
病中的她似乎略清减几分,平添了些许娇弱之感。
还真是个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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