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,终究是有区别的!
不把她当回事,她也懒得把陆家人当回事。
那大婶没敢进来,只是探出个头,扯着嗓子喊,通知到位后,没立刻离开,鼻子使劲嗅了嗅,眼睛滴溜转一圈,目光最后落在破罐子上,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郑氏看出大婶想吃,好心用新竹节碗舀了一碗,端过去。
结果,那大婶惊恐得嗖的缩回了头,然后拔腿就跑,郑氏出来时,人都没影了。
郑氏叹了口气,又端了回去。
大儿子病了之后,村里不少人都躲着他们这一房的人,没少给他们冷眼白眼的,甚至当面就斥责的,经历多了,习惯了。
她如今倒是对陆朝宁有愧疚,他们拖累了儿媳妇,害得儿媳妇连回门都被拒,这得多伤心啊!
娘家人就是出嫁女的依靠,要是被娘家抛弃,挺可怜的!
陆朝宁只想笑,她一点都不可怜,相反,她幸运得很!
没这些奇葩牵制,她活得更好!
夜里,一家人舒服躺在稻草铺上,开心数着星星,渐渐入睡。
陆朝宁给顾奕初扎了针,后服了药,他沉沉睡去。
安家老宅子外边,两条黑影摸索了过来,在墙边逗留了好一会儿,而后慢慢冒出头,看向里边,似在寻找什么。
瘦黑影低声说,“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?这安静得也太诡异了吧?那病秧子不是一直咳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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