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豆丁平安无恙从房间里出来,周穗悬起的心放下。
造成周穗惶恐的原因有两点:
其一,周栎这人醋性大,醋起来连表哥幸岐山都不能幸免,并且善于贼喊捉贼,时常将她和幸岐山正常的兄妹交流曲解出一百种意思。
某次,她忍无可忍:“这世界上的神经病有两个就够了。”
“两个神经病?”周栎检索重点,“你一个,我一个?”
“……”
周栎狂喜:“你终于肯承认喜欢我了。”
周穗否认,辩解,毫无作用,当晚便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惨痛的代价,次日扶着酸痛的腰欲哭无泪。
其二,周栎不喜欢小孩。
知晓这件事还是因为一场乌龙事件,那是在他们毕业后的第二年。
一向月经规律的周穗在某次姨妈推迟近半个月后,走到一家小诊所,买到过期验孕棒,测出两条杠。
周穗吓的惊慌失措。
周栎却安慰她:“验孕棒过期检测结果不准,你应该是内分泌失调。”
那晚,她拿着验孕棒,几乎快把周栎的脸抓出花。
事实上,安全措施上周栎从未疏忽,许多次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也因为没套忍了,怀孕的概率极低,而后第二天的医院报告也证明了这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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