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,再推远远的不染尘,那口大缸放得远,盖上盖子。
等人上来后,向禾几步过去迎黄老六几人,“黄六叔和几位大叔们,麻烦您们了。”
黄老六“嗐”的一声,“说这个,都是给钱办事儿。你这个有没有请人看过时辰?”
“放心吧,不忌讳,”向禾望着那残破茅草屋,“黄六叔只管动手,其他都不成问题。”
黄老六也看过去,“这屋子好些年头,背阴,不过胜在向阳,日照足够,确实没啥可忌讳的,我可动手了。”
“您请。”
做他们这一行的,多少还是懂一点儿,向禾更不用说,一来这屋子便算透了,即便有什么,只要有她在就不成问题。
看着黄老六动手拆木头,向禾也不闲着,拿起锄头帮忙。
底下却风风火火跑来一人,大声叫喊着住手。
上头的人朝下看,是一位身穿暗棕的妇人,推搡着推砖的匠工。
“不准放下!都不准放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