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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乡剑微微抖动,剑声低沉。“徐兄弟,老夫借你之手寻找我静海剑宗的弟子,却没告诉你。老夫对此深感愧疚。”
徐舟感到自己说话有些过火,便喝口酒压一压。
“徐兄弟,请你将老夫教授给你的剑术,教给这个姑娘。”
黄粱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,大声抽泣。“祖师......”
徐舟却摇摇头,说道:“想教,等你出来自己教!”说罢,徐舟咬着牙从掌心挥出一道剑气将辞乡剑打落在地。“我会找齐大哥求情,赦免你这次的罪过。”
郑不惑嗤笑几声,说道:“徐兄弟,讲规矩会有代价,不讲,更会有。”
随着辞乡剑怦然落地,郑不惑的声音也随之消散在天地中,整个屋里,只剩下黄粱的抽泣声音。
徐舟握紧了双拳,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。黄粱此刻抬起头看着徐舟,这个喝酒很痛快的斗笠汉子,已经是个泪人。“你是埋云山的人?”
徐舟点点头。
黄粱胡乱抹了把眼角,捡起地上的辞乡剑。黄粱把耳朵贴在剑鞘上,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。
黄粱轻轻抚摸着剑鞘,猛然对着徐舟恶狠狠道:“你少在这猫哭耗子了,你们埋云山的没有一个好人!当年不问青红皂白就抓走祖师,如今还要假惺惺的来可怜我吗?我们静海剑宗就算如今落魄了,也用不着你们埋云山的伪君子可怜!”
徐舟还是没有说话,默默转身朝着房门走去。心中暗暗说道:“辞乡剑,是你的了。”
黄粱手中的辞乡剑忽然剑光熠熠,随着徐舟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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