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与君说。应念岭海经年,弧光自照,肝胆皆冰雪。短发箫骚襟袖冷,稳泛沧浪空阔。尽吸西江,细斟北斗,万象为宾客。扣舷独笑,不知今夕何夕?”气壮辞雄,悲情流露,显然是一忧国伤时的文人志士在此抒发情怀。项义听了,心中一动,方欲前往看看此乃何人,另一个声音蓦然传入耳中:“文采兄果然在此,你可知道昨晚城中出了大事否?”“德荣兄,有何大事发生?我们不是一同在那洞庭剧院看“红莺班”的演出,午夜才散么?”文采问道。这文采名为周文采,德荣名为龙德荣,俱是岳阳城中有名的风雅文士,英风傲骨,伤时愤世。
“唉!就是那“红莺班”出事了?”龙德荣一声长叹。
“出了什么事?你从何处得知?快快详细说来?”周文采急声催促。
“我也是今天早上听志高兄说的,原来昨晚剧院散场之后,岳阳知府刘耀梓刘大人因垂涏“红莺班”两大台柱萍儿和絮儿美色,非要“红莺班”连夜到其府中再次演出。“红莺班”头领不敢得罪于他,不得已只好应允。谁料去了之后,今早却给“红莺班”送回了萍儿和絮儿的尸首,说是二人拒不演出,因怕知府大人怪罪而投井自杀了!”龙德荣叹息着说道。
“既是敢拒不演出,又岂会害怕其怪罪而自杀。真正欲盖弥彰啦!真正是苍天无眼啦!‘’周文采顿足捶胸,颓然跌坐于地。
龙德荣正欲上前相扶,忽见一道黑影射到自己身前,方自惊疑,胸前衣襟已被人一把抓住,一声怒喝同时传入耳中,嗡嗡作响。“那萍儿和絮儿尸首现在何处?那刘耀梓府第又在何处?”这条黑影正是从湖滨石堤上飞身而来的项义。
“萍儿和絮儿的尸首,现停放在“红莺班”落脚的城西客栈,那刘耀梓的府第却是在城东的朱雀大街北头”。龙德荣虽然惊疑,述说的倒是清清楚楚。
“多有得罪!”项义一声道歉,身形已从二楼之上飘忽远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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