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。”
赵孝骞看着赵颢的眼神愈发复杂。
离了婚的中年男人真的很可怕,这种人比少年郎更放纵,自由一旦失而复得,会变得比宗教更疯狂。
然后赵孝骞猛地回过神。
跑题了啊大哥。
眼前这桩大麻烦都快砸到头上了,父子俩还在讨论鱼甩籽的风流事,将来被人弄死都是活该。
“父王是当今皇叔,不如进宫向官家陈情,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,官家想必能转圜一二吧?”赵孝骞又道。
赵颢苦笑数声,沉默摇头。
显然这条路走不通,赵孝骞不知为何走不通,但隐隐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天家宗族内的亲情与普通百姓家不同,里面的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与恩怨,亲情大约已薄如纸。
赵颢进宫陈情,多半是会碰壁自讨没趣的。
“父王,御史所参之罪如若坐实,咱楚王府会是什么结果?”
赵颢黯然道:“罪名不大也不小,杀头倒不至于,大宋立国以宽,甚少用极刑,何况是宗亲,多半会被降爵,收地没产,或是贬谪。”
“贬谪……何处?”
赵颢叹道:“半年前便有御史进言,永厚陵尚无宗亲守陵,官家本应遣皇族宗亲之人,但官家亲政未久,朝政繁多,事情被暂时按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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