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十四 姑获鸟（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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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某和巫女端木，前来探望梁夫人。不知夫人眼下情况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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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府正堂，陈羲向梁胜介绍了端木圭，行礼已毕，分宾主坐下，才道出来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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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陈兄费心了，内人情况还好。”梁胜苦笑答道，又问：“这几日中尉可曾寻得孩孩子下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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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惭愧，只是暂有头绪，但仍未寻获。”陈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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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有何头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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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羲简练地述说了一遍自己与端木圭的推理，又道：“这只是推论，尚无确切证据。今日前来除了探望尊夫人，亦是想询问令郎失踪前后，府里可曾见到鸟？或有何异常之事发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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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胜沉吟道：“真的是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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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大人可曾看到了？”一直默然地察言观色的端木圭忽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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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胜一愕，点了点头：“是的。而且端木姑娘不是第一个说到鸟的巫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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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和陈羲对望一眼，等着梁胜说下去。然而梁胜似在思索，不知从何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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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半晌后，端木圭又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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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梁大人？您脸色看起来不好，近日可是过于操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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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端木姑娘，”梁胜回过神来，客气地，终于苦笑说道：“不瞒二位，内人自孩子失踪，一直恍恍惚惚，寝食俱废，夜里我劝了她很久才会合目歇息。这几日说是度日如年也不为过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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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纵然梁胜强撑着，脸上话音里，依然透着一丝倦意。他说回正题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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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前日晚上大约在亥时，屋顶上传来鸟啼，声音颇为凄厉，内人听后就晕厥过去了。我当即走出房外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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