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十九 女魃（上）

木圭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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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抬头望天，尚未到正午，点头应道：“好。府上甑里还有枣糕罢？很久没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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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羲笑道：“饿了？早晨没进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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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道：“倒不饿，就是突然想吃枣糕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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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，今早甑里蒸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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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走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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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府上的枣糕果然美味。”厢房内，端木圭吃了一块糕后心满意足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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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羲也吃了一块，道：“是么？味道好象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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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呷了口茶，了然道：“心里有事？想问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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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羲沉吟道：“陛下命你去孟津祈雨，命我亦前去赈灾并护送你去和返，明日即起行。先前有两名巫女求雨失败而返，随后中邪身亡。对此你有何看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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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对端木圭接下这个烫手山芋，陈羲觉得事情棘手，决定要问清端木圭的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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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答道：“那两位巫女，确是回长安后中邪意外身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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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据我所知确是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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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如此，则非人为谋杀，则两位巫女可能是冲撞了神明而遭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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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灵台郎林定曾禀告孟津大旱之反常。大旱会是神明所为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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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此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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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据你所知，孟津有何神？若果真是神导致大旱，祈雨胜算有几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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