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八十四 鬼胎（尾声A,补完）

怀并非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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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是意料中事，端木圭还是轻轻一叹，应道：“明白了。”继而怜惜地问道：“娘子，能告诉我是如何怀上此胎的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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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被告之，曹双初时对此事只答不知，后来索性沉默以对，并不肯吐露分毫；但端木圭觉得，曹双既肯让自己留下并直言坦白，又知晓身怀非人，她断不会不知是谁下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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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双低下头，答非所问道：“姑娘是师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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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复述这已知答案的问题，她并非要端木圭回答，却自顾自说地下去：“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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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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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一定经常在外面，到处走动罢？不像我，整日大门不出，二门不迈，偶而外出还前后被人簇拥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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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早就听闻，曹氏侯门相府，声名显赫在外，肃静守规在内；曹双贵为侯门千金，又是被严遵礼节的曹老夫人一手照拂看大，想来她家闺防比别家的都严，所以她不同于寻常女子，绝少抛头露面，行动甚么的备受限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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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此想着，端木圭又听得曹双说道：“虽说是养尊处优锦衣玉食，可在闺阁之中，我连一个能说心底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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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想说甚么，但还是缄口，静静听她说下去。曹双轻轻一笑，笑得苦涩：“母亲虽疼我，可管教毕竟还是严厉，不易亲近；下人见到我，都先敬上三分；就连最贴身的苍儿，我虽拿她当妹妹看，可我知道，她其实也战战兢兢的，因为若我有甚么风吹草动，到母亲那里，她第一个逃不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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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几分疲倦，曹双接着道：“所以有些话，我若不说只藏在心里，她就不知，就不会徒增烦恼负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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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圭心里一动，道：“娘子是指。。。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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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双目光飘远，朝窗外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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