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如此才正常,毕竟太子大逆不道了嘛。
他对景安帝行了礼,景安帝沉声骂道:“好一个作死的畜生!”
二皇子这就惊疑了啊,这是啥情况啊?
父皇咋对我展现出这般从未有过的严厉,竟还如此骂我?仿佛今晚要弑父篡位的不是太子而是我似的呢?
二皇子愣了一下,便想到了或许是自己魇镇太子之事暴发了。
他惴惴不安了,却故作镇定地问道:“父皇,可是儿臣做错了什么?”
景安帝下死眼将他盯了一会子,也不则声回应。
殿内显得死寂。
死寂之中,二皇子忐忑地跪着。
而三皇子、袁庆柏以及五皇子,一直都跪着的。
就这般死寂了不久,陶全便蹑手蹑脚地返回殿内,手中拿着纸人纸鬼,还带来了毓庆宫的太监董修。
果然暴发了!
本就惴惴不安的二皇子,吓得面如土色,毛骨悚然,魂不附体。
当即,景安帝仔细查看了纸人纸鬼。
纸鬼是五个纸铰的青脸白发的鬼。
纸人只有一個,上面写着太子的年庚八字,赫然是二皇子的字迹。
景安帝气急,饶是如此,心中还是自思:“太子是用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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