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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唯一大梦了数载一般,疲惫的意识似几缕游丝,逐渐回归。
耳边响起浪花声,脸上有清风吹拂。
缓缓睁开双眼。
视线从模糊,逐渐变得清晰。
“终于醒了,体育生的身体素质就是不一样,还以为你抗不过去呢!”
祁珊珊微微含笑,声音中带有几分惊讶,随即便向门外走去。
李唯一虽只看见一道曼妙的白色背影,但知道,那是随队出发的祁医生。
“他醒了,但还很虚弱……”
祁医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不知在跟谁讲述着什么,听不太清。
李唯一观察周围环境,身下的病床,应该是从科考船上拆解下来的。所在的房间,是科考船的碎片搭建而成,像一个宽敞的铁皮棚子,地上还有许多废弃的边角料没来得及收拾。
血袋挂在一根木杆上。
针头位于他右臂,正在输血。
铁皮棚子内,还躺有另外六个人,有的摔断了腿,有的摔得半身瘫痪,有的昏迷不醒。
透过简易棚门,可以看到数米外青铜船的舷墙。舷墙的铜锈很厚,既有古老韵味,也有一种遗弃了千百年的荒废感。
耳边能听到富有规律的海浪声,能感知到海浪拍打船体的轻微震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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