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不该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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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也没什么所谓，反正只有一炷香的时间，到点了他就带着张如菲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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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似乎也意识到时间紧迫，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地探头，从窗户朝里张望，破破烂烂的窗口用木板钉死，她只能努力地把脸贴近缝隙，试图从中看见明灿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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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屋子里，空气带着沉闷的味道，一个蓬头垢面的少女蜷缩在被子里，只露出了半张脸，似乎正在睡觉，正是明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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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看着她，眼中已不自觉流下泪来，想要张嘴喊她一声，又怕自己男性低沉的声音吓到了她，一时之间，哽咽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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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木板，手指下发出“咔嚓”的一声脆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