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两人言谈之间，仿佛那个高大而健壮的公子哥儿，是已经坠河而死、先前与明灿玩得很好的小丫头。蒋三娘只觉得荒谬至极，喃喃道：“疯了，都疯了！全疯了算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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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一旦发疯，是不是就比清醒地活着更自在快乐？若真如此，做疯子岂不是比做正常人更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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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三娘摔下锄头，捂着脸，心碎欲绝地流下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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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女人又哭又笑，抱成一团，姜晞在窗边站着，目光渐趋放空，意识逐渐发散……而后突然插话：“时间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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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先是一愣，而后才突然想起，姜晞只给了她一炷香的时间和明灿见面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