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，眼睛一眨一眨，但居然没有像之前那样，对姜晞又打又咬——也许是因为张如菲正拉着她的手，也许是因为她本能地察觉到，有比打姜晞更重要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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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点了蒋三娘的睡穴，整个人又如同一缕锐风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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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心中总认为姜晞仍是那个救了她、替她疗伤的好人，看姜晞走了，便以为他真的离开，放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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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，姜晞如一只大鸟般落在相邻的屋子上，灵敏至极的听力让他对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都了若指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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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听着张如菲与明灿的对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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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说话的是张如菲，她缓缓将自己死去又重生，却发现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的事情告诉了明灿，哪怕明灿一脸懵懂，似乎全然不明白的模样，她也慢慢地、一点点地说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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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见到了你，我已没有任何遗憾。哪怕是死，我也心甘情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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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在微笑，明灿看着她的笑，也不由地跟着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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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你现在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想来想去，也许只有叫他们把你带走，以后日日地养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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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灿突然抽出手，扑在了蒋三娘的身上，拼命地摇着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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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走，我不走。我要和娘在一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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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叹息一声，虽然语气中夹杂惆怅之意，但却并不意外：“如果你不肯离开蒋三娘，那我便只能换一个条件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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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，打开了房门，站在院子里张望，等待姜晞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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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她所愿，姜晞似飞鸟般轻盈地落在地面，站在她的面前，平静而冷漠的视线与她目光交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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