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戴上帷幕与斗笠的张如菲遮住了哭红的双眼,冷漠地不发一言,好像全没有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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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接过了话茬:“什么事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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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狗子这才转头去看姜晞,压低了声音:“姜侍卫,我发现西南方向的石头有些松了,好似有人来了!先前还瞧见了一个人影窜过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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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到这里,突然不再说话,把嘴巴紧紧地闭住,只嘿嘿地笑着,用眼睛瞟姜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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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沉默几秒,从怀中取出一贯钱递过去:“拿着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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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狗子喜笑颜开:“多谢姜侍卫,多谢姜侍卫!那人影我看得清清楚楚,是个又高又壮牛似的汉子,脸上两道可长的疤,看着特别吓人,眼珠子一瞪,我险些尿了裤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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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就要拿钱,姜晞却突然缩回手,一枚铜钱“嗤”地打中了他的手腕内侧的经渠穴,二狗子只觉得掌心一麻,整个人哎呦一声,滚地呼噜似的翻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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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惊骇欲绝,哆哆嗦嗦:“姜侍卫,你、你要干什么,要杀人灭口吗!难不成,你和那个疤脸的汉子是一伙儿的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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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如菲在一旁看着,只觉得茫然无措,又有些紧张,生怕二狗子这样大喊大叫,引来了其他的村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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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晞将钱收回怀中,居高临下地俯视涕泗横流的二狗子,淡淡道:“‘菊’天王好促狭的性子。你还要装到何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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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瞬间,喊叫、哭泣、发抖,全部停止,二狗子慢慢直起身,那张粗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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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佝偻的腰直起来,骨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,一寸寸长高,肩膀变得宽阔而结实,脊背挺拔地舒展,属于二狗子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笑意,上下打量着姜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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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圣教“梅兰竹菊”四天王中的“菊”天王,江湖人称“千面客”的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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