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冰块雕出来一样的男人,仅仅只是指皮肤。很白,白的看不见血色像纸。五官深邃衬着过白的皮肤让他深色发色和眼睛看起来格外的鲜明。
在她视线里蹲下来的男人。陶曼已经分不出来眼前脸到底长得什么样。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,从左边耳朵钻进脑子里然后再从右边耳朵原封不动滚出来。
没有焦距的眼睛,说了几句话对方毫无反应。这跟人前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。察觉到眼前女人的异常想要查看她到底怎么回事。
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胸口上手。轻巧地捻住尾端提出来,那是一根步摇。蝶恋花的纹饰和垂落的坠子握在掌心里隔的肉有些疼。
好像在哪见过...
在哪呢...迷茫的视线像是被那精巧饰物黏住,或者说是被那似曾相识痛楚唤醒记忆。陶曼扬起脸没有焦距的视线难得认真的在那张脸上搜寻。断断续续的片段,就像这个人的皮肤一般让人发寒。
高低位置的差距...从她的角度看去再矮一点。
“啊——”短促尖叫只到一半就卡在喉咙里。像兔子一样惊跳起来的躯体重重撞到某个人。被死死捂住的嘴,瞬间被圈禁在臂膀中。夹杂着浓厚烟味的手掌将陶曼惊恐的视线牢牢隔开。
“罗将军,你吓到她了。”轻轻抚摸在怀里像幼兽一样瑟瑟发抖女人,殷染金色眼睛嘲讽地看着从地上站起身的罗威。
“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吓到她了。”他难道长得就那么恐怖。
“这还不是显而易见。”挡着女人视线手拿下来的。本来就写满惊恐的乌黑眼睛一瞧见旁边的罗威,霎时间眼泪哗就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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