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天下无不散之筵席

一头白发，个个都维持着年轻年少的样子。就算是垂老之人，只要愿意，完全可以变化成风华正茂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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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头发往往和凡人一起出现，伴随着味道奇怪的衰老，算是不详的象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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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会儿平章师妹清醒过来，肯定要伤心的吧，女修好像都特别在意自己的容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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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怀朔尝试着把她的白发永久变回黑色，然而不出意外地失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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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在这位师妹身上，他基本没有成功过什么事情，三昧用不了，说她她道歉，打又不能打，从来没有猜到过她的脑回路，现在再加一项，连个简单的变形术都失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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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怀朔觉得自己把一辈子应该面对的失败都攒在她身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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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江晚好不容易从高温业火中挣扎着清醒过来，其实身上还是难受，但是上次的经验教她要及时道谢，于是不顾手脚发软，四肢关节还在隐隐作痛，半跪坐在床上，恭恭敬敬地朝着站在床边的薛师兄道谢：“谢谢师兄救我，师兄你真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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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师兄表情有点微妙，但大体上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人设，开口问她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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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感受了一下自己仿佛野火扫过的经脉和乱七八糟、倒行逆施的修为，诚实地回答：“很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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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因为她的道谢而觉得自己救人没那么差劲，未来专业发展方向说不定还能填悬壶济世的薛怀朔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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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看见他微微俯下身子来，认真地对她说：“我现在没法帮你，你的经脉已经不允许我再渡半点修为给你了，接下来你只能靠自己调息，明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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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愣愣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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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是宿疾吗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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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晚摇头，说：“不是，是上次晋位上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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