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颠三倒四:“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,不知道我在哪儿……你去哪儿了?我找不到你……我身上什么都没有,我好饿……”
裴译州像被钉住了,任由她抱着,视线在她穿的衣服上看了又看,橘色的羽绒服,防风材料,手臂上贴着张狐狸贴纸,是七年前他们去南极时她穿的衣服,出发之前他们在床上混了几个小时,她浑身软趴趴,这件外套还是他仔仔细细给她穿上的。
后来她消失,他找来搜救队飞机在南极上空盘旋几天也没再见到这抹橘色。
想骗钱的信息贩子就算知道她消失时穿的衣服是橘色的,也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,而且这件衣服已经有些陈旧,布料发脆。
裴译州连呼吸也屏住,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饭局上喝得太醉,其实并没有下车,只是在车辆绕行于城市中时做了个梦,梦见了真实的林麓。
如果是梦,是幻觉……他傻了,这只能是梦是幻觉。他恐惧于怀里的人、哭诉的声音会被呼吸声吹走,小心翼翼圈起手臂,颤抖着一点点收紧,直到把人紧紧箍住。
时隔七年,她终于大发慈悲肯以正脸来梦里见见他了,触感是如此真实,真实到他想落泪。
拥抱抵御了寒风,林麓哭够了终于想起自己要问的正事。
“哥,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们、我们家不在了,那里变成了看起来很高级的什么公馆。我明明只是去公园坐一坐打了个瞌睡,醒来之后东湖公园周围全都大变样了。他们说、说距离中铁小区被拆已经过了五六年了……”她实在无法接受这种神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,恐慌太大,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和耳朵,唯恐这也是推翻重建的假人。
这时候就算裴译州说她眼花了,或者被昨天兄妹俩的一个吻震惊到精神错乱在吃药,她也愿意相信。只要裴译州说什么,她就信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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