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
“死不了。”狼晓反手把箭了一拔,伤口处立刻长出了红色的结晶花。
“你怎么舍得救我了,那把箭上是什么东西。”狼晓在意识里问。
女子指了指狼晓,示意不要打扰,又指了指药柜示意三人跟她一起去熬药,三名男子点了点头。
“那东西是一种烈毒,可使中毒者心智发狂,我想他们应该是为了测试你是不是百毒不侵,百病不扰的体质。”男声说。
“喂,血刀,在把他们治好以后,我把身体给你怎么样。”狼晓说。
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!”血刀显得很激动,甚至还有一丝愤怒。
“那什么狗屁刘勋业说过,他在我刚出生时胸口插了一把红袍的宝砌,他没见识,我还没见识吗。那是你吧。”
“小时候也是你保护的我,你还教我怎么做人,怎么隐藏自己淡漠的天性。”狼晓满不在乎的说。
“所以呢!你为什么突然说把身体给我这种话!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吗!”血刀愤怒的说。
“你我现在是一体的,哪怕你有意隐藏自己的情绪,但我还是能感知到你流露出来的那星星点点的对活人的羡慕之情。”狼晓摸着胸口的结晶花说。
血刀不说话了,虽然当年它的确想过夺舍,但好歹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有感情了,就和平相处吧,而且它也不想再当人了。
四天之后,床上的十人醒了,身体差不多好了。
“里面的人听着!把那个白毛小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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