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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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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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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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咒术是什么，咒灵是什么，你们是什么……啊，不，你们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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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五条悟所料，咒术高层为了拉拢卿鸟，不得不浪费口舌，为她整整讲解了两个小时的咒术界，以及冗长的基础知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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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是眼前的少女真的笨，还是她乐忠于看快困死的老头冒鼻涕泡，一件事一个概念翻来覆去，要眼前的家伙解释三遍，才露出勉强听懂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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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都听得快要背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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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鸟才一脸茅塞顿开，又有点像被名为咒灵的怪物吓到般，乖巧且怯懦地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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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内心飘起的小恶魔却是在说：这就是凌晨吵醒别人的代价。睡什么睡，起来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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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见卿鸟终于不再纠结咒术这个东西，从深陷的沙发中坐直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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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年……不，两年。只要你提供两年的情报，我们可以让你仅用两年就从咒术高专毕业，直接进入高层组织工作。不必直接接触咒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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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鸟懂了，这是铁饭碗的诱惑。是腐朽是权利是斗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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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可以吗？”卿鸟垂眸看向自己的脚尖，一副不太自信的模样，并小声嘀咕着，“五条老师说，要好好学习，才能避免成为咒术高层那些废物那样的存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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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废物？”长者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卿鸟叽叽咕咕话语里的关键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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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？不不不……”卿鸟战术性后退一步，像因为不小心泄露了什么秘密一样惊恐万分，“不是不是……五条老师的意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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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。那家伙还能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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