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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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鸟被五条悟放到洗手盆边坐好——今天凌晨也以相同的姿势坐过。他弯腰凑近她，张开嘴。卿鸟一手拖着他的下巴，一手拿挤好牙膏的牙刷细细地帮五条悟刷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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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真的感觉和养了一只猫一样。不过给猫咪刷牙的时候，它可不会那么配合听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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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少女起了玩心，牙刷在少年口中肆意霍霍。凌乱白毛下的蓝眸看着她微动，五条悟吞了口唾沫，夹杂着清凉的牙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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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动的喉结与泛红的耳根。卿鸟手上的动作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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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舌苔要不要刷？”她随便找个借口，作势放下牙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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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凝视她所有的微表情与动作，包括垂眸时颤抖一下的睫毛。他抬手用手腕擦去唇边滴下的牙膏水，撑住卿鸟身边的空间不让她趁机逃跑，自己侧身单手接了杯水漱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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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口中是一样的清凉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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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薄荷味的。”他勾着她的唇，厮磨着吮吸。“小鸟现在是薄荷味的猫薄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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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涩的少年愈来愈熟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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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懂她喜欢的节奏，迎合她喜欢的方式。思想奇奇怪怪，还爱捉弄人，但这不影响坦诚相对时身体最本能的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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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最后闹完，换上外出的衣服。时钟已经敲过11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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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饿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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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鸟才抱怨了一句，反手就被五条悟用围巾整个把脸埋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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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素来不爱社交惧怕社交，走在路上看到亲朋好友都希望不要开口打招呼的北欧人，瞪圆了眼睛看着一男一女，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呈现“追杀”的姿态，从自己眼前飞奔而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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