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派了数名精细的汉子跟着,以防不测。
一刻钟前,有人汇报东州兵闹事,他就立刻赶了过来。
拱手向刘璋行礼后,看向徐猛,作为州牧府里的主事,中平五年便来到了益州,他自然认得徐猛。
中年人发出独有的醇正嗓音,带着些许压迫:“徐子玉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凌迫使君。”
庞靖的出现,让徐猛彻底坐实了刘璋的身份了,他认得这位州牧府的主事。
真的是刘璋刘季玉,新任的益州牧,徐猛内心极为崩溃,东州人能在益州混下去,依靠的就是益州牧站在他们这一边,宽纵他们。
天上的云虽然多,但东州人头顶只有一片云,那就是益州牧---刘使君。
作为一名东州人,当众得罪了顶头上司的他,下场怕是很惨,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家人。
徐猛认了命,整理下仪表,带着身后的四名小弟跪拜谢罪:“都尉徐猛,字子玉,拜见刘使君,不想今日冒犯使君,死罪,死罪。”
刘璋有些诧异,子玉,对面这个虬髯大汉,叫做徐猛的男人,竟取了这么文雅的字。
古语云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这位的性子可一点不温润。
思索了片刻,刘璋发声道:“昔日我太祖高皇帝入关中时,与关中人约法三章,杀人者死,伤人及盗抵罪。”
“所以徐都尉你有罪,但罪不至死,若是在行军之时,你为非作歹,本使君当凭军法斩了你,只是这平日里,我当罚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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