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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丰闻言皱起双眉,他反问一声道:“延津渡口为一要道,曹孟德当知延津必在我军斥候的监视之下,一点风吹草动都将为我军所知。”
“即是如此,曹孟德岂会引军渡过延津,袭扰我军之后,郭君言是此乃曹孟德所使奇策,可天下岂有明面上的奇策,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,贻笑天下之大方。”
郭图面上自得的神色一沮,他懦懦不能回应田丰的话,半晌后他才自牙缝中蹦出了一句:“不管曹孟德用意如何,只要曹孟德的企图,我军都将打消掉,不使曹孟德拳脚有所施展。”
“哼。”面对郭图的抗言,田丰刚直的性子被挑了起来,他先是冷哼了一声,而后言道:“白马城为我军驱使乌桓胡骑围困,曹孟德当是以解开白马之围为第一要务,怎么会转向延津,不顾白马城的安危。”
“丰意。”田丰拱手向袁绍进言道:“此乃曹孟德声东击西之策,欲藉此调走我军轻骑,然后趁机击破围困白马城的乌桓胡骑,如此一来,我军就算想发兵施救难楼和苏仆延,遣派步卒疾行前往,一时也济不得什么事,难以适逢其会。”
袁绍闻言,面色踌躇了起来,他担心正如田丰所言,这是曹操声东击西的计策,到时候难楼和苏仆延为曹操所破,失去两家乌桓部落战力算是小事,可首战小挫,军心士气受损,将为大事也。
郭图瞥见了袁绍的犹豫,又为田丰的话所气恼,他转动思绪,点出了田丰言语中的破绽:“田别驾何以如此小觑难楼和苏仆延,其二人为乌桓大人,久经沙场,惯于征战,曹孟德就算调走了我军轻骑,但要想趁着这段时间击破难楼和苏仆延,只怕难矣。”
“更何况,难楼和苏仆延麾下皆是乌桓精骑,孰胜孰负,还很难说定,再退一步说,就算难楼和苏仆延兵败,二人收拢骑卒,引军退走,曹孟德又将如何阻截。”
言罢,郭图脸上露出略微得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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