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忆了，本性全显，此时若不依着他的性子反拘着他，他不知会闹出些什么来，在不度山上恐怕更不安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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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，他连那些补灵丹药都不肯吃。你比老朽更知他有多固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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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天帝眼皮重重向下一耷。低喃：“他的确素来心性坚韧，恐难动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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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虞白溪重新抬眸：“前辈说得是，这段时间本座会将他留在天界。辛苦前辈先前对他多有照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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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那苍老的声音说：“他现在叫戚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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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座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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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看起来你们相处得不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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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轮到里面的声音愣了一下，语气也缓和不少：“好好待他，他有着身子，日后会更为不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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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他没有怀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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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眉朗目的天帝表情一僵：“您知晓那抹龙息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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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确是知道，那龙息只是当年陛下注入他体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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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中的声音稍微停顿，又道：“可我亦不知你们两个小辈之间曾经都发生过什么？说起来，那时你二人看上去便极为登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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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白溪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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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真觉得会越发解释不清了，虞白溪还是难得开口辩驳：“可您知道我们已经许久未见，没有人能怀那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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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府中那道苍老的声音却不以为意：“大千世界，无奇不有。更何况陛下是龙，老朽记得，当年你母后怀你的时间虽然不长，但后期，单是在龙蛋里陛下便待了近两万年才破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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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帝：“…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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