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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李淼就从怀里掏出一张仿着前世写的“劳务合同”,哄着朱载㙺按了手印。
朱载㙺当时只觉得这是李淼开的玩笑,谁知道他从那以后真就每天都只上工四个时辰。每次朱载㙺骂他偷懒,他就拿这张纸堵朱载㙺的嘴。
而每次朱载㙺看到这张纸,想到当年躺在他怀里遍体鳞伤的李淼,也就不会再难为他。
只是,这次不一样。
朱载㙺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开口道:“李淼,这次不是玩笑。”
“陛下近些年老态尽显,已经在修建陵寝,做了殡天、传位太子的打算。”
“我这个指挥使,做不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