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来说没什么名气。虞绥的工作不多，在休息日人流量大的这几天帮着店内服务员白天做一些普通的工作，晚上的时候就表演魔术带动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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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渐暗下来，夕阳的余晖才刚刚消失殆尽，遍地霓虹就迫不及待地布满了整条街道。蓝紫色的“因”终于在夜色里有几分显眼。还没到人流量最大的时候，虞绥坐在高脚凳上无所事事地喝着kevin给他调的那杯苦艾酒。吧台的灯光从淡绿色酒水中沉沉浮浮的冰块里折射进虞绥的眼底，衬得他偏琥珀色的瞳孔显得有点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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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里放的音乐是breathe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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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 feel the pages turning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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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知这一切变幻得太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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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see the candle burning down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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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燃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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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efore my eyes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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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我眼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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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词在女声唱出before my eyes的那一刻，全场都不约而同地静寂下来，原本吵闹的酒吧竟然破天荒地没有了除了歌声之外的第二种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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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虞绥甚至能听清楚推开门时风铃的轻响，然后就是鞋跟敲击在地面上，朝他缓缓走过来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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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步，两步，三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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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efore my eyes，就在我的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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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绥漫不经心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，然后转首看向坐在了自己身边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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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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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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