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夜渡佛 第19节

抄好的佛经蝴蝶一样哗啦啦飞舞着，慌得苏宝珠急急去追，一不小心踩到裙角，眼看就要摔个五体投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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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巧，缘觉提脚正要进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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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！脑门撞到他的下巴，居然直接将人扑倒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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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、疼吧？”苏宝珠的声音透着心虚，好一声巨响，差点没把解药给撞残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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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只手揉自己的脑门，一只手小心去抚摸他的下巴，“我帮你揉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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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觉避开她的手，咬牙切齿，“你还要在我身上坐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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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哦……”苏宝珠急忙从他身上爬下来，讪讪收拾飞得到处都是的纸，“我也收到万寿节的帖子了，不得不进宫，这可怎么办啊，万一当众出丑，我就不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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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觉没理她，直接盘膝坐在蒲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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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宝珠觉察到他心情很糟糕，却不是因为她——她很笃定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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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问问你，”她慢吞吞捱到蒲团边，引他想别的事，“荒庙那晚，你有没有……亲过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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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觉霍然睁目，“出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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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宝珠往后一躲，“怎么又生气了，我也没说什么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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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，言语挑逗，是为媚态坏他人修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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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有媚态挑逗？师父你不要造谣中伤，我只是问问当时的情景，毕竟人家当时稀里糊涂的，什么也记不得了。难道说，你做得，我却问不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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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缘觉一时竟答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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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宝珠又凑近了，“你到底亲没亲我？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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