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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,又何必勉强?”她说到最后,还提出了解决办法,“我可以跟义母学。”
当初在“识字”阶段的时候,是任夫人教的她。
但识完字,就换成了帮中读过书的长老教她圣贤道理——他们自认为在这点上肯定比任夫人一个女流之辈懂得多。
谁曾想真开始学所谓的圣贤道理后,那些读过书的长老们常被她举一反三,说得哑口无言。
最后长老们纷纷甩手,表示教不了了,任慈才给她另外请了先生。
先生其实教得也算认真,就是言必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等等等等。
他以为五岁女童听不懂这种阴阳怪气的贬低,但其实南宫灵不仅听懂了,还听得直翻白眼,只三日,她便彻底明白了这老秀才是个什么人,再不想伺候了。
“反正我不要他教。”正式跟任慈提出这个要求后,她便坚持自己的想法,再不曾改变主意。
任慈想着她说得确实有道理,就做主辞了那个老秀才。
后面也再没给她请过先生。
所以此时此刻,她当着灵鹫宫少主的面,直接反问为什么至阳至刚的功夫不适合女子学,任慈其实也不是很意外。
这就是他家灵儿会干的事。
但考虑到这毕竟是在人家的隐居之地做客,他还是第一时间挡在了她面前,遮住灵鹫宫少主打量她的视线,道:“小女年幼,在帮中肆意惯了,说话随心所欲,少宫主切莫计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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